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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后面萧聿辰来家辅导她功课，父亲要求他们必须在一楼他的书房里，有大大的一整面墙的落地窗，不准拉窗帘。
他们照做了。
父亲观察了一段时间，发现萧聿辰很老实安分，也就放心了，不再坐在庭院里装模作样地看书，监督他们。
萧聿辰是真的老实，但那时候的少男少女，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，两个人并排坐在书桌前，就是什么都不做，只是呼吸纠缠在一起，也会让人浮想联翩。
而萧聿辰越呆板本分，楚灵夕就越想逗逗他，她很喜欢看萧聿辰脸红的样子，喜欢他不敢看她身体时不自然地别开的脸，那副说生气不是生气，说害羞不是害羞的样子，好像压抑着一团烈火，随时有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。
她不断挑战萧聿辰的底线，她让萧聿辰替她给校草写情书，因为萧聿辰的字更漂亮，如果萧聿辰不答应，她就要告诉爸爸，萧聿辰摸她大腿。
那天，因为梅雨天气，她的家居服都潮了，就全拿去烘干，当天只穿了身晚上睡觉的衣服下楼，细吊带的棉布小裙子。
她一坐下，萧聿辰就不知道怎么的，把水杯打翻了，水洒了她一身。
萧聿辰慌忙用纸巾擦拭她的大腿，脸很红。
当时他半弯着腰，给她擦拭，她坐在椅子上，微笑看着他，“泼得又不是硫酸，你紧张什么。”她话音一顿，开玩笑地问他：“你该不会是想趁机摸我吧？”
他手一顿，深邃的眼眸看过来，凝视她两秒，来了一句：“想摸我会直接动手。”
“你这还不算直接动手？”
她指了指他放在她大腿上的手。
他的脸更红，但脸上却没有过多表情。
他丢下纸巾，拉开旁边的椅子，坐好，目不斜视地说道：“你要不要换一身衣服。”
“一会儿就干了啊。”
“行，那开始吧。”
当天的补习特别快。
萧聿辰的态度也出奇地差，不像平时对她那么有耐心，显得有些烦躁。
原本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补习，只用了四十分钟就结束了。合上书，萧聿辰就要走。
她这才对萧聿辰说，既然今天结束早，你再帮我个忙。
他都已经把包背在身上，准备走了，听到她要帮忙，便冷着脸看了她一眼。
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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